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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王妃霸气休夫,战王懵了:这剧本不对,我还想再续前缘呢

时间:2024-11-12 06:39:37   访问量:78

嘿,书友们,这古言新作简直绝了!翻开第一页就把我拽进那古风画卷,每个字都透着韵味,让人欲罢不能。角色们仿佛就在眼前,爱恨情仇交织得恰到好处,看得我时而笑中带泪,时而心潮澎湃。讲真,这故事太上头了,一晚上追完还意犹未尽,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穿越之旅。不看?你绝对会错过一场心灵的盛宴,后悔到拍大腿的那种!

《凤掌江山》 作者:明凰

第1章休书

阳春三月,桃花盛开。

清香透过窗子拂进来,丝丝缕缕沁入心脾。

一袭绯裙的楚云绯坐在梳妆台前,怔怔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,白皙娇嫩,充满着明媚的朝气和活力。

她好像重生了……

砰!

房门毫无预警被推开。

一个侍女趾高气昂地走进来,啪地把休书拍在梳妆台上:“王妃娘娘,这是王爷给你的休书,请你过目一下!”

“休书?”站在左边的侍女宝蝉脸色刷白,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王妃,“好端端的,王爷为什么要给王妃休书?王妃做错了什么?”

站在右边的侍女盛夏眉头一皱,硬邦邦说道:“王爷应该是吃错了药。”

王爷王妃夫妻恩爱,阖府皆知,王爷怎么可能写休书?

“废话少说。”送休书的侍女一脸鄙夷不耐,“王爷有令,待用完早膳就滚出王府,别死赖着不走,免得大家脸上都难看!”

丢下这句话,她转身就要离开。

楚云绯回神,冷冷开口:“容苍在哪儿?”

侍女转过头,面露不屑:“王妃娘娘还是识趣一点为好,王爷不想见你——”

“我问你,容苍在哪儿?”楚云绯盯着她,嗓音冷得刺骨,“区区一个下人,也敢如此跟我说话?”

侍女对上她冰冷的眸子,心头一悸,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:“王爷他……他在书房……”

楚云绯抓起桌上休书,起身往外走去。

“王妃!王妃!你不能去。”侍女追出来,继续大呼小叫,“王爷已经休了你,你不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子,有什么资格踏进王爷的书房?”

“盛夏。”

“奴婢在!”

“银翘以下犯上,对本王妃不敬,掌嘴二十!”楚云绯吩咐完,冷冷加了一句,“打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。”

“是!”

盛夏走过去,一把抓着银翘的衣襟把她朝墙角拖去。

银翘又急又怕:“你干什么?我是奉王爷之命而来,你敢……啊!”

盛夏抬起一脚把银翘踹跪在地上,不顾她的惨叫,抬手噼里啪啦开始掌她的嘴。

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,没有丝毫迟疑。

“啊啊!你……你放……唔唔,放肆!”

“你才放肆!”盛夏啪的一巴掌甩过去,表情杀气腾腾,“小刁奴胆子不小!也不看看我家王妃是什么身份,就你这个伺候人的小贱蹄子,也该对王妃大呼小叫?不打死你都是我家王妃仁慈,要为肚子里的小主子积福,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命大啊?我呸!”

盛夏边打边骂,左右开弓,疾风骤雨般狂乱的巴掌不停地落下,只打得银翘眼前一阵阵发黑,嘴角很快破裂,整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。

二十巴掌迅速打完,毫不拖泥带水。

盛夏甩了甩手,转身跟上自家主子而去,只留下被打得一张脸看不出原形的银翘风中凌乱,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。

“王妃娘娘。”盛夏疾步追上自家主子,“您慢点,当心肚子里的小主子——”

砰!

楚云绯一脚踹开书房的门,发出震天巨响。

书房里正相拥而立的两个人受了惊似的,不约而同地转头看来。

楚云绯自然也看到了书房里的一幕。

这座王府的主子——楚云绯成过亲拜过天地的夫君,大楚战神王爷容苍,此时正握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,站在书案前不知写诗还是作画。

眼前这一幕看起来真是美好而和谐,多么像一对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。

见了她来,竟完全没有流露出心虚的样子。

“王爷好雅兴,这是在教妹妹写字吗?”楚云绯倚着门框,表情冷漠,嘴角却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“不过妹妹是什么时候来的王府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女子名为楚云皎,正是楚云绯同父异母的庶妹,户部侍郎的庶女。

看见楚云绯过来,楚云皎眼底迅速划过一抹嫉恨,随即挣开容苍的手,走过来请罪:“姐姐生气了吗?是我不好,没提前跟大姐姐知会一声,还望大姐姐息怒。”

“提前跟我知会?”楚云绯眼神骤冷,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,“知会我什么?你跟王爷在书房幽会,知会我过来捉奸?”

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让人心头一跳。

楚云皎被打得偏过头去,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清晰的五指印。

缓缓抬眸,她不敢置信地捂着脸,眼神里有着明显的震惊:“大姐,你打我?”

“怎么,我打不得你?”楚云绯冷眼看着她,“身为嫡姐,我有权教训你这个庶出的妹妹,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;身为战王府当家主母,我更有权教训不知廉耻勾引王爷的贱人!”

话音落地,书房里气氛顿时降至冰点。

楚云皎脸色刷白,死死咬着唇,眼底是浓浓的屈辱和怨恨。

该死的楚云绯,竟敢如此羞辱她。

等回家之后,她一定告诉父亲,让父亲好好惩治她。

然而……

楚云皎随即忍不住在心里抱怨,王爷怎么还不过来帮她说话?

他不是说要休了楚云绯吗?

楚云皎转头看向容苍,脸色苍白,眼眶发红:“王爷。”

开口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语气,像是受了百般委屈似的。

“楚云绯。”容苍终于开启尊口,态度冷漠至极,“本王已经给了你休书,你赶快收拾一下离开王府。”

休书?

楚云绯慢悠悠抬脚走过去,走到容苍面前:“王爷确定?”

“当然确定。”容苍语气冰冷,“你别死皮赖脸——”

啪!

楚云绯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,声音清脆,吓得楚云皎当场僵住。

“王爷!”楚云皎惊呼一声,疾步走过去,抬手抚着容苍的脸,满脸心疼,“王爷疼不疼?姐姐怎么如此跋扈?”

楚云绯没理会楚云皎,一双眼紧紧盯着容苍:“王爷还确定吗?”

“当然确定。”容苍震怒地咬牙,“立刻给我滚出——”

啪!

楚云绯反手又是一巴掌,声音更加清脆响亮,力道更大。

楚云皎简直要疯了。

她不敢相信楚云绯竟如此张狂,敢当着她的面连扇王爷两个耳光。

她想干什么?要造反吗?

第2章有孕

“楚云绯!”楚云皎咬牙切齿地盯着她,气得连姐姐都不叫了,“王爷已经把休书给了你,希望你识相一点赶紧让位!娶我虽是贵妃娘娘之意,却也是王爷心甘情愿,我跟王爷两情相悦,情投意合,你若识相就赶紧滚出王府,否则别怪王爷对你不客气!”

“盛夏。”楚云绯听够了苍蝇嗡嗡叫,冷冷命令,“把本王妃这位庶妹带出去。”

“是!”盛夏走进来,轻而易举钳制住楚云皎,强行把她拽出去,“庶二小姐,奴婢冒犯了。”

“你干什么?放开我!放开我!”楚云皎回过神来,扯着肿胀的嘴叫嚣,“楚云绯,你居然敢打我!我——”

盛夏拖着她走出去,宝蝉体贴地把房门关了起来,只留下王爷和王妃两人。

楚云绯眯眼,视线落在容苍脸上。

俊美贵气的脸上左右各一个手指印,清晰红肿,对这个身份尊贵的王爷来说,显然还是生平第一次。

书房里平静得可怕,像是凝聚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。

“王爷当初求娶我时,可不是这般说法。”楚云绯语气平静而漠然,浑然没有方才的嚣张跋扈,“成亲仅一年就变了心,王爷不该给我一个解释?”

容苍冷冷看着她:“楚云绯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。”楚云绯微眯眼,嘴角浮现一抹嘲弄弧度,“好端端的,你发什么疯?”

“我们夫妻一场,就当是我负了你。”容苍移开视线,声音漠然,“这两巴掌算是我还你的,拿着你的休书赶紧离开,从此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。”

楚云绯死死盯着他,眼底渐渐浮现悲怆:“王爷曾说这辈子不会负我。”

“情深时说的话怎能算数?”容苍声音冷漠,全无往日情意绵绵,“你就当我欠了你,有什么条件大可以提出来。”

“王爷不欠我,因为休书我不会接。”楚云绯眯眼,“并且以后王爷每提一次休书,都会挨一巴掌,不信可以试试看。”

容苍俊颜一沉,咬牙怒道: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
丢下这句话,他拂袖往外而去。

“我有了身孕。”楚云绯站着没动,只平平静静地说了一句,“王爷当真想让我带着你的孩子另嫁他人,让你的亲生骨肉喊别的男人一声爹?”

容苍脚步倏地一顿,闭了闭眼,抬手拉开房门就要走出去。

“如果我接了休书,今日离开这座王府,立刻就找个地方撞死。”楚云绯转过头,漠然看着容苍颀长挺拔的背影,“你能接受一尸两命的结果,大可以继续往前走。”

容苍双手死死攥紧。

“最多午时之前,记得替我收尸。”丢下这句话,楚云绯从容地越过他身侧,先一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
然而一只脚刚跨出门槛,她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回来。

“楚云绯。”冰冷无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“你拿孩子威胁我?”

楚云绯被他钳制在怀里,并不反抗,只淡淡纠正:“是用我自己的命威胁你,毕竟只有我活着,孩子才能活着。”

容苍俊美的脸上如罩寒霜:“你就想死赖在王府不走?”

饶是楚云绯早有心理准备,此时仍然被这句话刺痛了心扉。

她跟容苍成亲仅仅一年。

当初是他非她不娶,是他每每降下身份哄她开心,是他承诺这辈子只爱她一人。

也是他,在外人面前冷得像是煞星,唯独在她面前温柔得让人无法招架。

这样的男子,会在短短数月之内就变了心?

楚云绯深深吸了一口气,逼回眼眶里的热气,声音漠然而疏离:“既然王府已容不下我,我自然不会死赖着不走,王爷放心便是。”

丢下这句话,她头也不回地举步离开。

容苍僵在原地,怔怔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,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再次攥紧。

“王爷。”贴身侍卫长青探过脑袋,满脸担忧之色,“王妃要是想不开,做了傻事该怎么办?”

容苍偏头,阴沉沉地盯着他。

长青心头一凛,连忙缩回脑袋站好,嘴里仍是小声咕哝着:“女子本弱,有了身孕的女子更娇弱,万一王妃被休之后想不开……”

容苍指尖一颤,迟疑片刻,还是抬脚追了上去。

然而刚穿过回廊,就听到楚云皎阴冷的声音响起:“楚云绯,你已经是王府弃妇,识相一点就赶紧拿着休书滚出王府,别死皮赖脸让人看不起!”

容苍脚步就这么一顿。

“你母亲在楚家不受宠,却霸占着当家主母的位子不放,你不会跟你母亲一样厚脸皮吧?”楚云皎声音阴冷,听着像是毒蛇的信子,“做人应该有点骨气,王爷都不要你了,你还死赖着干什么?”

“我有没有骨气,都不影响我是容苍明媒正娶的王妃这个事实,妹妹看不上我和母亲,是因为你跟你那个下贱的姨娘一样,专门喜欢勾引别人的丈夫,所以大贱人生出一个小贱人!”

楚云皎脸色涨红,气急败坏:“楚云绯,你——”

“既然你如此渴望嫁进王府,本王妃可以成全你。”楚云绯冷眼看着拦在面前的楚云皎,声音冷硬沉定,“让王爷纳你为妾好了。以后每日晨昏定省,好好伺候我这个当家主母。”

“你做梦!”楚云皎暴怒之下,抬手就要打她。

楚云绯抬手攫住她的手腕,嗓音冰冷刺骨:“楚云皎,是你在做梦!”

“楚云绯,你在我面前逞什么威风?”楚云皎果然被她气得失控大怒,“我嫁给王爷是要做正妻的,你这个下堂妇赶紧拿着休书滚出王府,否则我定让王爷把你赶出去!”

正妻?

楚云绯抬手拍了拍她的脸,眼神里带着怜悯:“先回去求你的好父亲给你做主吧,别没名没分就与人私通,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知书达理的官家贵女,反而更像那些个倚门卖笑的青楼娼妓!”

说罢,她冷冷一哼,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。

“楚云绯,你敢骂我是娼妓?”楚云皎脸色铁青,大怒之下,猛地从背后一推,“你去死吧!”

第3章落水

容苍瞳眸骤缩,正要上前,却见楚云绯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,利落地一个侧身躲过楚云皎袭击,再顺势抬脚一踹,砰地一脚把楚云皎踹进了湖里。

扑通!

水花四溅。

容苍脚步僵住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云绯展露行云流水一般的身手,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。

“啊!救命啊!”楚云皎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,“来……来人!啊……救命啊,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”

楚云绯站在湖边冷眼看着,待楚云皎在湖里挣扎得差不多了,才扬声命令:“盛夏,捞她上来。”

“是!”盛夏飞身一跃,足尖点着湖面,利落地伸手一捞,把呛了好几口水的楚皎月从水里捞了起来。

回到湖边,盛夏抬手一扔,直接把落汤鸡一般的楚云皎扔到了地上。

楚云绯在她跟前蹲下身子,笑意寒凉:“楚云皎,庶妃之位虽说委屈了你,然而你若真那么喜欢自己的姐夫,又何妨为了他而委屈自己一下?”

说完这句话,楚云绯站起身,冷冷吩咐:“盛夏,宝蝉,立刻收拾东西,本王妃要回家省亲。”

“是,王妃!”

“咳咳!咳咳咳咳……”楚云皎半撑起身体,咳得撕心裂肺,“咳咳咳……楚云绯,你这个该死的贱人!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
“小姐,小姐!”丫鬟担忧地蹲在她身侧,焦灼地看着她,“小姐您没事吧?”

楚云皎正要怒吼一句:“你眼瞎吗?!”

抬头却看见一袭黑色袍摆。

伴随着一双质量上乘的黑色绣祥云纹的鹿皮靴,缓缓映入眼帘。

楚云皎怒气顿时全消,委屈而痛苦地轻捂着心口,低低地咳着:“咳咳咳……”

容苍低头注视着她许久,才伸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,俊美容颜泛起一片阴郁之色:“此事本王会早点解决,你先别急。”

“王爷!”楚云皎脚下一个踉跄,顺势倒入他怀里,眼眶泛红,哭得梨花带雨,“呜呜,臣女方才差点就淹死了,呜呜呜,吓死我了,吓死我了……”

她浑身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,春日里湖水犹带寒凉之气,楚云皎冻得脸色青白。

容苍忍着厌恶,轻拍着她的肩膀:“本王会为你讨回公道——”

话未说完,楚云皎忽然身体一歪,软软地晕了过去。

容苍动作僵了僵,薄唇抿紧,眼底戾气横生。

转头看向楚云皎的丫鬟,他漠然道:“带你家小姐去皓月楼换衣服,稍后本王送她回去。”

说罢也不等丫鬟回应,把楚云皎往她怀里一推,径自转向离去。

“二小姐!”丫鬟桃月担忧地扶着她,“您怎么样?”

装晕的楚云皎睁开眼,发现容苍已离开,恨得咬牙切齿:“楚云绯,我跟你不共戴天!”

……

楚云绯回到霜华院,径自吩咐盛夏和宝蝉收拾东西:“带几件换洗衣物就行。”

“是。”

楚云绯走到窗前,怔怔看着窗外,铺天盖地的回忆如浪潮翻涌而来。

她阖眼轻靠着窗棂,思绪回到前世。

前世也是这个时候,容苍忽然一改往日温柔,坚决要休妻,原因就是为了迎娶楚云皎,要她这个正妃兼嫡姐给她腾地方。

她不知道容苍怎么会突然变心,不明白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看上楚云皎,可彼时她性情孤傲,不愿低声下气挽回,遂一怒之下怀着身孕离开了王府。

拿着休书回到楚家,她父亲大骂她丢尽楚家门风,说她定是心胸狭隘,私德败坏,做了让战王不能忍之事,才被休弃回家。

决口不提他最宠爱的庶女抢了自己姐夫一事。

陈姨娘日日奚落嘲笑,讥讽挖苦,说云皎才是最配得上战王的女子。

为了掩盖楚云皎的下作行为,陈姨娘不遗余力地败坏她的名声,说她水性杨花,红杏出墙,所以才被战王休弃。

一夜之间她身败名裂,成为全京城的笑柄。

母亲对包括父亲在内的一大家子早就失望透顶,在她身陷困境之时,终于下定决定跟丈夫和离,为他最宝贝的姨娘腾地方。

之后她们母女连夜离开京城,奔赴千里之外的琅琊城。

恩爱夫妻一朝反目,丈夫薄情寡义移情别恋,外面流言蜚语句句如刀……这一切的一切,都让楚云绯痛苦郁结。

再加上舟车劳顿,抵达琅琊城那日,孩子没了。

那一日,楚云绯心里生出了滔天恨意。

鲜红的血,刺目的红,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失的感觉……那样刻骨铭心,让她无法忘怀。

后来几年里,她在琅琊城里疯狂地学习各种本领,医毒之术,骑射和音律。

她想通过这种方式,让自己暂时忘却帝都那些事,忘记自己怀着身孕被休弃的悲凉,忘记被负心薄情之人背叛的痛苦,忘记失去孩子的撕心之痛。

她迫切地想让自己强大起来,不愿再把命运交到旁人手里,她盼着有朝一日回到帝都,亲自收拾那对渣男贱女,替自己讨一个公道。

然而当她再次听到他的消息,却是容苍宫宴上突发狂躁之症,大逆不道弑君,情急时刻,他一母同胞的六皇兄宸王和战王妃楚云皎同时扑上去替皇上挡刀。

宫变让人措手不及,却无法避免地引发帝王震怒。

容苍被御林军当场射杀,宸王救驾有功得了圣宠,很快被封为太子。

战王妃楚云皎因救驾有功可免受牵连,圣旨赐予他们和离,允许楚云皎再嫁。

再后来……

陈姨娘在那一年被抬为正妻,楚云皎理所当然成为楚家嫡女,甚至被赐给了新太子为侧妃,引起天下非议。

战王府一夜之间被诛杀殆尽。

昔日的战王麾下将领和战王府相关之人几乎都被连根拔起,唯独战王的对手,一个个不是升官就是发财。

而最终最大的利益者,自然是顾贵妃母子和楚云皎。

可事实上,宸王和战王都是顾贵妃的儿子,一个儿子刺杀皇上,一个儿子负责救驾?

且顾贵妃不但没受丝毫牵连,还如愿以偿成了太后。

还有楚云绯那个八面玲珑的父亲也升了官,掌握着财政中枢,成为朝中正二品户部尚书。

楚家鸡犬升天,成为朝廷新宠。

楚云绯脑子里浮光掠影般闪过前世一幕幕,眉心蹙起,心头浮现熟悉的悲痛,却又莫名的觉得讽刺。

真是很荒唐拙劣的一出戏,不是吗?

第4章家门不幸

楚云绯没有回忆太久。

宝蝉和盛夏收拾好东西之后,她让人把王府里最得力且资历最老的熊嬷嬷叫了过来,随后便带上两个贴身侍女,一起坐上马车回了楚家。

走出王府的一路上无人阻拦。

嫁进战王府一年,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战王宠妻,她这个王妃无人敢怠慢,进府就掌内宅大权在手,治理内院井井有条。

不管是前院还是后宅,上至管家和掌事嬷嬷,下至粗使侍女,没人对她不敬——除了那个自以为抱上楚云皎大腿的银翘。

然而持续一年的祥和,却在今日被一封休书打破。

楚云绯坐在马车里,闭目思索着成亲前后容苍对她的态度,想着他毫无征兆的变心,只觉得其中定有隐情。

“王妃。”宝蝉坐在车厢里,眉头微蹙,“您现在回楚家,岂不是更让二小姐有了跟王爷单独相处的机会?”

楚云绯睁开眼,眼底一片寒凉:“若真能把握住这个机会,才是她的本事。”

“王爷应该是被她蛊惑,一时犯了糊涂。”熊嬷嬷跟在马车一侧,声音平静,“王妃娘娘不用担心。”

一个是明媒正娶的嫡妻王妃,一个是私相授受的庶女。

连被放在一起比较的资格都没有。

就算战王真有了其他心思,皇上应该也不会允许他休妻,更别说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做正妃。

楚云绯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
她回家也不是因为容苍,而是为了让楚云皎明白自己的身份。

马车很快抵达楚家大门外。

“大小姐回来了!大小姐回来了!”家仆通报的声音在楚家府邸里响起,并一声声传达下去,“快去禀报夫人,大小姐回来了!”

“喊什么喊?一点规矩都没有。”管家走出来,皱眉怒斥,“叫王妃娘娘!”

门房的通报声顿时改成:“王妃回来了!王妃娘娘回来了!”

管家带着下人,规规矩矩在大门外站成两排,恭迎战王妃回府。

盛夏掀开车帘,和宝蝉一起扶着主子走下马车。

楚云绯刚跨进门槛,就见楚家当家夫人姬氏带着人迎了出来,按皇家规矩行礼:“王妃……”

“母亲!”楚云绯连忙上前一步,抬手止住她的礼,随即眼眶发红,忍不住哽咽出声,“母亲……”

楚夫人心头一沉,连忙问道:“绯儿,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母亲,我没事。”楚云绯深深吸了一口气,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波动,“请母亲前往正厅,把楚家下人都召过来。”

楚夫人面色微惊:“绯儿?”

楚云绯声音清冷:“家里有人逾越了身份,女儿想让母亲教教她规矩,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
“你说的是……”楚夫人面色犹疑,“楚云皎?”

纵然丈夫偏宠妾室,可她到底是当家主母,心里对那些妾室庶女的把戏心知肚明。

能让自己的女儿气成这样,且是家里的人——除了楚云皎,还能有谁?

楚云绯点头。

于是楚夫人没再多问,立即吩咐贴身嬷嬷:“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前厅,不得有误!”

“是,夫人。”杨嬷嬷领命而去。

母女二人很快抵达前厅,楚夫人担忧地开口:“绯儿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战王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?他……”

“他此时正跟楚云皎待在一起。”楚云绯说着,抬脚走进前厅,“稍后可能还会亲自送楚云皎回来。”

什么?

楚夫人面色一变。

楚云绯缓缓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看向厅外:“我今天回来,是有件事要当众处置。”

她原本就是楚家嫡女,又嫁给战王一年,眉眼间自然而然染了几分凛然不可逼视的气度。

陆续前来的下人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。

眼见着人越来越多,楚云绯才终于像是宣布罪行一样,冷冷开口:“楚家庶女楚云皎不知廉耻,没有媒妁之言,没有父母之命,公然与自己的姐夫私通。如此伤风败俗的罪行,是否应该用家法处置?”

此番言语一出,下人们纷纷色变。

与自己姐夫?

大小姐的意思是,楚家二小姐跟战王私通?

“当然要用家法处置。”楚夫人回过神来,面上冷意浓重,“绯儿,她当真做了如此辱没门风之事?”

楚云绯点头。

“真是家门不幸。”楚夫人震怒,“楚家堂堂官宦之家,清贵门庭,竟出了如此没有教养、不知廉耻的东西,是我这个当家主母的失职!”

“大小姐……”厅外一位嬷嬷偷偷觑着楚夫人,谨慎开口,“二小姐以往与大小姐感情笃深,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”

“误会?”楚云绯冷笑,“她唆使战王休妻,好让她坐上当家主母的位子,这是误会?”

话音落地,厅外众人顿时惊愕哗然。

“什么?”

“二小姐竟敢唆使战王休妻?”

“战王对大小姐一往情深,怎么可能会休妻?”

“二小姐是被邪祟附身了吗?怎敢如此异想天开?”

“简直岂有此理!”楚夫人一拍桌案,眉眼布满寒霜,“一个卑贱的庶女,竟蠢到认不清自己的身份,连自己的姐夫都敢肖想?简直不知死活!”

厅外的嬷嬷家仆们面面相觑,神色惊疑不安。

一来他们不敢相信,二小姐竟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,未婚与人私通,若是被人告发,只有死路一条。

二来庶女僭越,肖想当朝王爷,更是异想天开。

楚云皎肖想的人还是自己姐夫。

这哪一条都够她死几个来回。

“皎儿冤枉!”人群里忽然闯来一个打扮艳丽的妇人,疾步走到厅中,“虽然妾跟皎儿身份卑贱,可妾素来谨守规矩,亦教她端庄贤淑,皎儿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,还请大小姐莫要生了误会——”

“本王妃亲眼所见,岂能有假?”楚云绯厉声开口,“楚云皎此时就在战王府。”

“不可能!”陈姨娘矢口否认,“皎儿一直待在她的房里,从未外出过。”

死到临头,还敢嘴硬?

楚云绯目光如刀,盯着陈姨娘这张风韵犹存的脸,想到楚云皎挑衅的那句:“你母亲不受宠,你不会跟你母亲一样厚脸皮吧?”

好一句不受宠,好一句厚脸皮。

一个庶女到底是跟谁借的胆子,敢如此不敬主母和嫡姐?

“陈姨娘最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。”楚云绯表情冰冷,“你觉得我会故意栽赃陷害她?”

陈姨娘脸色一变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——”

“跪下。”楚夫人蓦地开口。

陈姨娘表情僵在脸上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说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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